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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7章 1220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

2024-07-01 21:05:52 作者: 刺猿菌
  第1227章 1220.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少女……Saber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混亂中的衛宮士郎,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為。

  「不,不對。剛剛的不算,我想問的不是那個,也就是說啊……」

  「我知道了。你不是正規的御主吧?」

  「咦……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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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「可是,就算那樣你還是我的御主。既然交換了契約,我就不會背叛你。沒有那樣警戒的必要。」

  「唔……?」

  糟糕……

  雖然能聽懂她說的每一個字,但連在一起在說什麼卻完全聽不懂。

  衛宮士郎感到很無奈。

  「不對。我的名字可不是御主哦……」

  「那麼就士郎。嗯,以我來說,也比較喜歡這個發音。」

  「…………!」

  在她口中說出士郎的同時,衛宮士郎想他臉上大概噴出火了。

  因為一般來說,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不是應該用姓而不是用名稱呼嗎……!?

  「等一下、為什麼要叫────」

  「好痛……!」

  突然,左手一陣麻痹。

  「好、好熱……!」

  手背在發熱。

  有著像是燒起來一樣的熱度的左手上。

  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紋章。

  「什……」

  「那是被稱為令咒的東西,士郎。是約束我們從者的三個命令權,也是御主的資格。請避免隨便使用。」

  「你、你……」

  到底是什麼,當衛宮士郎這次終於打算要問出來時,少女的感覺突然變得警惕起來。

  「……士郎,請治療傷口。」

  少女用冰冷的聲音說著。

  說話的時候,她的注意力不是在衛宮士郎身上,而是對著遠方───圍牆之外。

  衛宮士郎並沒有那麼敏銳的感官,只是對少女的話感到有些疑惑,治療,她是說要他做嗎……?

  「等一下,該不會是對我說的吧?不好意思我可不會那麼難的魔術,而且那不是已經治好了嗎?」

  Saber微微皺眉。

  「……」衛宮士郎感覺好像,自己說了什麼很不該說的話。

  「……那麼我就這樣迎敵。雖然自動修覆只有外表,但再一次戰鬥應該沒有問題吧……」少女無奈的說道。

  「……?再一次,是什麼意思?」

  「外面有兩名敵人。這種程度的壓力,應該是幾秒鐘就能打倒的對手。」

  說著,Saber輕輕地跳躍。

  跟Lancer一樣,飛越圍牆到了外面。

  留下的,只有被留在庭院的衛宮士郎。

  「……外面,有敵人?」

  說出口的同時,他了解了那是什麼樣的情況。

  「等一下,你是說你還要戰鬥嗎……!」

  身體動了。衛宮士郎想也不想地,全力朝門口跑出去。

  「哈啊、哈啊、哈────!」

  跑到門口,慌忙地打開門閂衝到外面。

  「Saber、在哪裡……!?」

  他在黑暗的夜晚裡凝視著

  這種時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,四周被封閉在黑暗中。

  但是────

  有聲音就在附近響起。

  「那邊嗎……!」

  他跑到沒人的巷子裡。

  「咦?」

  那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。

  在Saber的面前有個穿著紅色外套的男性。

  紅衣男受到Saber的突襲,身體無法招架,眼看就要受到致命的一擊。


  而在他的背後。

  在紅衣男的庇護之下注視著Saber的人影,無庸置疑是衛宮士郎所認識的人。

  「住─────」

  衛宮士郎把左手向前伸去,把嗓門給拉開。

  他並不知道那個紅衣男是什麼來頭。

  不過在他倒地之後,Saber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攻擊後頭的人吧。

  這種事,絕對不行。

  他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殺!

  「住手、Saber─────!!!!!!」

  「唔─────!?」

  突然有陣輕微的刺痛。

  刻在左手手背上的印消失了一個。

  好像是以此做為代價似的。

  Saber停止了本來應該是停不下來的一擊。

  「唔──」

  一瞬間,銀色的胄甲像是被石化似的停止了動作。

  藉著這個空隙,紅衣男立刻拉開了距離。

  「那傢伙──是剛才那個?」

  不會錯的。

  那個紅色的騎士就是剛才跟Lancer戰鬥過的傢伙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這麼說來,在那傢伙背後的她就是……這個男人的御主?

  那個……雖然不大敢想像,不過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吧?衛宮士郎大概理清楚了情況。

  「你瘋了嗎,士郎。剛才那樣下去的話一定可以解決Archer跟他的御主。而你卻還使用了令咒放過了這大好機會!」少女的語氣有些不滿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衛宮士郎無言以對。

  不是啊、就算你這麼說他又能怎麼樣。

  他現在根本不了解這是什麼狀況。

  總不能看到自己的熟人被剛救了自己的少女殺死吧?

  「御主,請收回你的指示。你的這種態度,連能擊倒的對手也會變的無法收拾。」

  Saber再度把握在手中的「某樣東西「給舉起。

  在她面前的是,剛才未能打倒的紅衣男────

  「……不是。你先住手,Saber。老實說,我現在根本是一頭霧水。再說────你正打算下手的對象,是我認識的人。你要我看著她被你攻擊,我也做不到。」

  「你在說什麼。她可是Archer的御主。是我們的敵人,不在這裡解決掉的話……」

  「?」

  敵人?

  那個紅衣男跟那個遠坂凜的是敵人?

  「……這種事我不知道。再說啊,雖然你嘴上叫著御主的,可是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。御主究竟是意味著什麼,起碼也該多少說明一下吧?」

  「話雖如此,可是……」

  Saber很為難的樣子,說話開始含糊。

  而在另一邊。

  「──原來如此。我好像明白是什麼情況了。你是完全不知道身為御主意味著什麼吧?也就是所謂的不明狀況的菜鳥御主?」

  說的很有禮貌聽的卻很刺耳的聲音,向衛宮士郎傳了過來。

  衛宮士郎循聲望過去,在他面前的是紅衣男還有從他背後出來的穿著制服的少女。

  「呼……」

  他不禁咽了口氣。

  看樣子果然不是他眼花。

  在紅衣男身旁的人,無庸置疑的就是那個遠坂凜。

  「遠坂凜……」

  衛宮士郎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  在遠坂身後的男的不是人類,這他也知道。

  那也跟Saber一樣,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。

  那麼……帶著他的遠坂當然也是御主,但是這究竟意味著什麼?

  「咦?原來你知道我啊。什麼嘛,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。總之先說聲晚上好,衛宮同學。」

  她是有什麼企圖嗎?衛宮士郎見遠坂竟然帶著笑容跟他問好,感到有些疑惑。


  「啊……咦?」

  這種情況,衛宮士郎有些無語。

  被她那樣自然的問候語一說,好像目前為止發生的連連怪事就跟騙人的一樣,下意識的就會想打聲招呼回去────

  「白……白痴啊你,現在什麼狀況你還晚上好。遠坂、你......!」

  「沒錯,我跟你同樣是御主。也就是魔術師的意思。彼此都是相似的身分,沒有隱瞞的必要吧?」

  「你說、魔術師────?不會吧,你是魔術師嗎遠坂......!?」

  衛宮士郎睜大著眼,不經意地把手指指向了遠坂。

  「啊──────」

  ……糟糕了。

  不知道為什麼遠坂那傢伙,好像十分不高興似的在盯著他看。

  「啊、不對、不是啦。我想說的不是這個。」

  「……原來。我懂了,也就是說你是這麼個回事吧?對於發生的一切,一丁點都不清楚?」

  遠坂看了我們一眼,回頭對著背後那個男的。

  「Archer,不好意思你可以先變回靈體一下嗎?我有點火大了。」

  「那倒是無所謂……你說火大是什麼意思?」

  「就同字面上的意思。不讓他知道現狀如何的話這口氣我可咽不下。在這之前沒有你出場的份,所以你先消失。你在的話Saber也不會把劍收起來吧。」

  「呼、又在強人所難。不過既然是命令的話那也只有接受了……給你個忠告,你想做的事是多餘的。」

  男人像個幻影般的消失了。

  「遠、遠坂,剛才那是!?」

  「你先別管到了裡頭再說吧。反正你什麼都不知道吧,衛宮同學。放心吧,就算你說不要我也會全告訴你的。」

  丟下了這句話,遠坂快步的走向大門。

  「咦────等等遠坂、你在想什麼啊......!」

  衛宮士郎下意識停止了呼喊。

  此時────

  回過頭來的遠坂的表情,跟剛才的笑容截然不同。

  「你真笨,我想了很多事情。所以我不是才說要告訴你嗎。衛宮同學,對突如其來的狀況要吃驚是無所謂,不過有些時候不老實點接受的話,可是會要了自己的命喔。順道一提,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嚴肅吧?」

  「……唔。」

  「你明白了就好。那我們走吧,到衛宮同學的家裡去。這樣你也沒意見吧Saber?為了報答你放過我們,我會告訴你的御主很多事的。」

  「……可以。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用意,不過只要你是在幫助御主,我會約束自己。」

  遠坂走進了衛宮邸的門口。

  「……那傢伙好像很生氣耶?」

  衛宮士郎不知道遠坂凜生氣的理由為何。

  只是感覺很莫名其妙。

  應該說今晚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很莫名其妙。

  話說回來,這傢伙……感覺上,跟她在學校時給人的印象好像有180度的大不同啊……

  ······

  不知為何變成了這不可思議的狀況。

  在眼前的是快步行走的校園偶像,衛宮士郎所仰慕的遠坂凜,而在背後的是一語不發跟著他的金髮少女,自稱是從者的Saber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啊。

  衛宮士郎感覺怎麼、走廊好像成了異度空間似的。

  話說回來,他也不能老是畏畏縮縮。

  他雖然還是半調子,但依然是個魔術師。

  看似同樣是魔術師的遠坂都能如此光明磊落了,

  他再不振作點的話可是會被瞧不起的。

  ……話雖如此,腦中能想到的只有些微小的事。

  首先,跟在他後頭的是Saber。

  她稱自己為主人,從訂了契約這話看來,十之八九是屬於使魔類的。

  所謂的使魔,聽說就是幫忙魔術師的一種輔助類的東西。


  大部分是由魔術師身體的一部分所移植,當作分身來差遣的東西。

  使魔即為魔術師的助手。

  因此,要儘可能的不替魔術師造成負擔,以不大需要魔力的小動物來擔當。

  她的確是這麼聽說的,但是……

  「?有什麼事嗎,士郎?」或許是感受到了衛宮士郎的視線,金髮少女有些疑惑。

  「啊……沒有,沒什麼事。」

  衛宮士郎也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很不禮貌。

  Saber怎麼看都是人類。而且也很明顯的比他這御主來的優秀。

  面對這樣的人他也沒有可以束縛她的魔力,再說……他連可以使喚使魔的魔術迴路都沒有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所以,衛宮士郎想Saber跟使魔一定有些微的不同。

  她把自己叫做從者。

  那是什麼他不知道,只是那個叫Lancer的男的也好,還是遠坂帶著的那個紅衣男也罷,他想都是同一種東西。

  Saber說了遠坂也是御主。

  那麼,帶著從者的魔術師就叫做御主沒錯吧?

  ……遠坂好像也是魔術師的樣子,她是什麼來頭他也沒道理知道。

  衛宮家是從老爸這代才來到這個城市的外來者。

  所以遠坂是魔術師一事衛宮士郎不清楚,遠坂看來也不知道他有在學習魔術。

  ……在這座城市裡,他所不知道的魔術師有複數以上存在著。

  那個叫Lancer的如果也是其他魔術師的從者的話,也就是說,他已經踏進了魔術師之間的鬥爭了嗎?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「哇,地方還蠻大的嘛。和風的房子也挺新鮮的說。啊!衛宮同學,那裡是客廳嗎?」

  邊這麼說著就進了客廳的遠坂對周遭的一起好像都挺好奇,完全沒有緊張感。

  「……」

  思考的事就到此為止。

  總之為了聽遠坂的說明衛宮士郎進了客廳。

  他把燈給打開。

  時針指在凌晨一點的地方。

  「哇好冷!搞什麼啊,窗戶的玻璃不都破了嗎?」

  「這也沒辦法啊,我被那個叫Lancer的傢伙給襲擊。當時哪顧的了那麼多啊!」

  「啊,是這麼回事啊。那你在把Saber叫出來之前,是一個人跟他交手?」

  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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